他以为许佑宁是提醒他还有外人在。

萧芸芸明明想欢呼，却忍不住红了眼眶，断断续续地说出她的计划。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现在，为了孩子，为了生命的延续，她选择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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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刘医生安慰道：“太太，你先不要太悲观。过几天，我带你回医院做个检查，先看看胎儿的情况，再做其他决定。”

“你怎么会哄小孩？什么时候学会的？”许佑宁一股脑吐出所有好奇，“这种事听起来，跟你的气质很违和啊！”

康瑞城还是不愿意相信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阿宁的缓兵之计？”

穆司爵正沉思着，医生和护士就进来了，说要帮周姨检查一下。

许佑宁“唔”了声，想表达抗议，穆司爵的舌头却趁机滑进来，进一步攻城掠池。

穆司爵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小鬼，“啧”了声，直接把沐沐拎起来，送到儿童房，像放小鸡仔那样放下他。

“……”没羞没臊？

“嗯。”萧芸芸点点头，“主治医生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小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失望，平静地去洗漱，然后下楼。

十点多，周姨的点滴终于挂完，沐沐第一个问医生：“何伯伯，周奶奶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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